上回抱住他,双手从他的腋下穿过,抱紧了他的肩胛,将脸埋进他胸膛。 “尉迟……” 整整十天,她满心满脑都是想他和想怎么逃出去找他,昨晚匆匆见了一面什么都来不及说,安慰自己知道他还活着就好,总会再见的,可也压不住思念这块海绵不断汲取水分膨胀至爆炸。 千言万语到了嘴边不知道该说哪一句,索性都化作他的名字,重复地喊:“尉迟,尉迟……” 声音很小,像风雨中独自飞行的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