洼的陡坡,要往花海里去。 落地时,他捂着伤口,肩膀明显在抖。 鸢也冷眼看着,并无波澜,三五分钟后,陈莫迁缓过来了,转头将手递给她,要她也下来。 来都来了,且看他是什么意识。鸢也自己走下斜坡。 陈莫迁收回手,续了刚才那个话题:“以前在家里,钱和权,人脉和资源,都是现成的,后来自己一个人做事,才懂步履维艰这个词。” 他倒真感慨起来了:“尉家有二老当定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