飘,能看清男人衬衫上的浅色纹路。 是陈莫迁! 鸢也瞬间清醒,马上起身,撤后几步。 陈莫迁的脸色因为失血过多而苍白,衬得眉毛和眼睫越发浓黑,正深深地看着她。 鸢也不知道他来了多久,看了她多久,皮肤上又炸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 曾经最亲的兄长,如今她越来越无法忍受他。 陈莫迁从枕头边捡起一张照片,是鸢也昨晚捧着睡觉的。 鸢也眸子一缩,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