叹了口气,她能做的事情都做完了,接下来的漫漫长夜,她又要在想念尉迟中度过。 鸢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,模糊间感觉有一只手在她脸上轻轻抚摸,她没有完全清醒的意识以为是尉迟,握住那只手呓语:“尉迟……” 手一顿,但是没有撤走,任由她抓着。 这只手冰冰凉凉,但鸢也记得清楚,尉迟的手是干燥而温暖的,她倏地一下睁开眼。 天亮了,一束微光落在男人肩头,能看见尘粒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