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清理脏了的被褥,鸢也收敛了眼底的蠢蠢欲动,和原来那样一动不动,宋嫂又打了一盆水给她洗脸,鸢也淡声问:“陈莫迁怎么样?” 宋嫂也不知道是陈莫迁从哪儿找来的,对他忠心耿耿,什么都守口如瓶,只说:“还好。” 鸢也将手泡进水盆里,这是海水,冷的,冻得人愈发清醒:“程念想呢?你把她叫过来。” 宋嫂铺好被褥,轻声说:“念想小姐现在应该不想见您。” “那可不一定。”鸢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