爬起来,她要走,就得先摆脱这条银链,她一脚蹬在床头借力使劲,想扯断链子,然而她都把手腕勒红了也没扯断。 人力是如此渺小,什么都撼动不了。 又恨又气又急,鸢也从来没有这么无能为力过,胸腔中燎着一团火,她低吼一声,发泄似的踹了一脚床脚,床脚纹丝不动,她的小脚反而被震得麻痹,整个人又跌回了床上。 发丝散在脸上,缝隙里露出她布满血丝的眼睛,索性豁出去,鸢也用牙齿去咬银环与银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