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迅速脱下自己的外套,将鸢也包裹住,她身上有血,然而甲板上光线不那么清晰,看不出是她的还是别人的,他薄唇抿成一条直线,脸色难看至极。 手顺着她的脊柱顺下来,安抚她的惊慌失措:“没事了。” 鸢也将他的腰抱得紧紧,尉迟低头吻了吻她的头发,突然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把那个假厨师废了——鲜少有偏激时刻的男人,现在就想用最暴戾的手段,让害她的人付出代价。 再低头看回鸢也时,尉迟收了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