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张望:“刚刚走的,五分钟前。” 才五分钟,就这么错过了。苏星邑拿出手机想给鸢也打电话问她去哪儿了,不知想到什么一顿,又问:“尉迟还在吗?” 这件事,安娜也问过警察了,他抿了下唇,声音低了些:“刚刚被保释了。 都是“刚刚”。 他们一起在拘留所里过了一夜,又一起离开,就如尉深说的,谁都不知道他们聊了什么,做了什么,鸢也是否还像原来那样恨着尉迟? “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