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,有点烦。 尉迟撑着床板坐起来,懒懒地瞧着她:“你那是什么眼神?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,不是我能控制的。”说着倾身向她,他刚醒声音沙沙的,别样性感,“再说我也没让你帮我纾解,你至于吗?” “……”鸢也皮笑肉不笑地说,“都说监狱是出了墓地外最邪的地方,尉总住了几天,真的中邪了啊?” 尉迟一向优雅端方,什么时候这样不正经过? 被她嘲了一句中邪,他竟还真的接着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