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:“那你是想用阿庭来挽留鸢鸢?” 她更是摇头:“不该用这样的方式啊!你看现在,鸢鸢和阿庭都讨厌你了,你又是何苦呢?” 何苦? 尉迟抬起头看这种百年公馆,承载一姓一族的荣耀,它古朴而辉煌,他亦是如此矜傲:“我要的是得偿所愿,而不是谁的谅解。” 尉母无话可说了,本以为尉父已经够独裁霸道了,没想到一向温润近人的尉迟,一旦下定了决心就是有过之而无不及……这也不是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