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弓了下来,双手撑着膝盖,大口大口地喘气。 不知道是突然间剧烈运动还是其他,她心脏一阵收紧的疼,整张脸都白了。 汗水从额角滑到眼角,一颗颗滴落在手背上,尉迟那些话像复读机一样一遍遍在她脑海里重复,轻蔑的,狂妄的,每个字都很清晰,鸢也捏紧了手,眼睛凝聚成一道锋利的光。 她突然从后腰拔出手枪,对准前面那棵大树:“砰!砰!砰!” 子弹打穿一棵树身,打入后面另一棵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