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’,那时候是十月,对不对?” 和南音提起青城旧事,鸢也毫无感觉,因为那都是她回忆过无数次的事情,但同一句话从他的口中说出,却就如烈日下的一把柴火,轻易点燃。 鸢也脸上的表情渐渐收敛,最后归于死海一般的沉静,没有说话。 尉迟抓着她手腕的力道很克制,黑漆的瞳孔染了些难以明喻的沉重:“不久后我就出了车祸,重伤卧床三个月,你说看到我和白清卿在别墅里缠绵,我冷眼旁观你在雪地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