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没有说。 说是五天,但他这一走再回来,是一周后。 鸢也在三楼书房的飘窗上看书,听到车轮碾过沙子的声音,立即看向窗外,一见是熟悉的车牌号,心下登时一喜,马上丢下书下楼。 和走的时候一样,尉迟身边是凌璋和白清卿。 不一样的是,他的右手臂上打了石膏吊在脖子上,鸢也一愣,小跑上前捧住他的手:“怎么了?” 尉迟温声道:“没事,再过几天就能拆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