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眼看去,房间里一片狼藉,她没有喝酒,自然没有对昨晚的事情断片,情之所至发生这种事情理所当然,她唯一的感想就是,男人在这方面真的天赋异禀。 都是第一次,怎么他就那么会呢? 尉迟还在睡,她凑近了看他的睡颜,想到他昨晚的不讲道理,撇撇嘴,报复性地揪下他一根眉毛,过了会儿,又忍不住低头,吻了一下他的眼角。 她是他的。 他也是她的。 这个微妙的认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