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 尉迟将薄唇抿成一条直线,重逢以来他第一次提起巴塞尔的事,她还是跟三年前一样对此敏感不已,他知道,她是始终没有淡化两条人命的恨,以及被他利用算计的怨,所以一点就燃,次次如是。 此刻甚至卸下伪装,用最直白的厌恶对着他——这才是她现在对他的真情实感,那些所谓微笑,所谓客气,不过是一层面具。 尉迟闭上眼睛,原本已经到了喉咙口的话兜转一圈后,化作的唇边一抹若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