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久脸色冷淡,把咖啡当成酒,一口闷了大半杯,一贯多情的眼睛这会儿含了少见的嘲弄:“岂敢,我现在见着她都要‘毕恭毕敬’。” 这是个什么故事?鸢也皱眉。 但就像她也有不太愿意跟他说事情一样,顾久亦是一笔带过:“别说我们那点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了,南小姐说了,断人前途等于伤天害理,咱们做人还是要善良点。” 鸢也奇奇怪怪,不过他不想提,她便也不再追问,心忖等回晋城再约南音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