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招呼不打就强行抓住她,这已经是第三次。 尉迟面上没有任何情绪变动,更别说是惧色,只是这样看着她,从她细长的双眉到她上扬的眼尾,着重在她鼻梁上的小痣流连许久,声音从喉咙深处滚出一般:“鸢也。” 这是重逢以来,他第二次喊她的名字。 第一次是“所以你承认你是姜鸢也”,比起呼喊,质问意味更多。 这句“鸢也”,将三年前和三年后串联起来,鸢也戴着的面具悉数褪去,连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