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一会儿才想明白,她说的这个‘他’,是那个死在巴塞尔山林的孩子。 鸢也趁着喇嘛不在,拿起那本登记的册子快速翻看,寻找李希夫人的记录,脸上没什么特别的情绪。 但安娜发现,在伦敦提起尉迟也好,在这里提起那个孩子也罢,每次提起过去那些事,她都像更加坚定了什么,做起事来更加果决。 仿佛,驱使着她不断前进的动力,就是对尉迟的恨。 册子上的文字是藏族文字,比伯拍下来后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