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变得晦暗,隐隐有一种猜测:“你,知道你的伤是怎么来的吗?” “摔的啊。” 鸢也说得理所当然:“视察瓷砖工厂,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来,哦,对了,这件事别跟我家里说,我可不想看宋妙云在我爸面前演母女情深的戏。” 说着她又照了照镜子,摸了两下自己光溜溜的脑袋,因为做手术,她的头发都被剃掉了,鸢也非但不觉得难过,反而觉得挺新奇。 “比桑夏还短,都不知道大表哥看到会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