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想惊动阿迟你,是怕要是假的,就贻笑大方了。” 是的,就是尉迟。 远在班加西的尉迟。 说了不会那么快回来的尉迟。 这么突兀又直接地降临在他们面前,挡住他们离开的路。 他没有从车上下来,只是慢慢将头偏了过来,第一眼看的不是陈景衔,而是车里的鸢也。 隔着几十米的距离和车窗玻璃,目光对上的一刹那,鸢也感觉自己有种喉咙被掐住,呼吸消失的窒息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