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加快脚步出去,生怕布置晚了,鸢也又改变主意。 鸢也揉了揉自己的腰,可能是太久没有做过那种事,他只要了一次,但过了一夜还是觉得全身肌肉酸疼。 等好一些了,她就下了床,走进浴室,将身上的睡衣脱了,拧开花洒淋遍全身。 尉迟昨晚帮她洗过,不仅洗过身子,还想给她洗脑,生下孩子就放她走……鸢也不见情绪,手抚过胸口的吻痕。 她搓了一下,没搓掉,像不相信,又加重力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