呜……” 鸢也想迈开脚,又挪不动,手里的十字绣不自觉捏紧,好像是扎到针,指腹作痛。 尉迟也是在这个时候回来的,目光扫到地上的狼藉,再看表情冷漠的鸢也,薄唇一抿,将阿庭抱了起来。 “粑粑……”他哭得哽咽,好不可怜,举起手里的乐高给他看。 尉迟看向鸢也,语气辨不清情绪地道:“这个玩具,阿庭做了好几天。” 鸢也眼睫颤了一下,但对上尉迟的目光,她又是面无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