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的大日子,尉迟连面都没有露,再加上昨晚陈家陵园里那两个女人,让他隐隐约约的,觉得哪里不对。 陈景衔手里把玩着那枚硬币,眉心微蹙,是不对,可又寻不见真正蹊跷的地方,就像是一团毛线,找不到一个头,无法顺藤摸瓜。 他又问:“那辆车查得怎么样?” 齐高确认过了:“租车的是两女一男,都是从榕城来的,女人一个叫黎雨,一个叫傅眠,男人是陆初北。” 陈景衔一怔:“陆初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