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吁出一口气,声线平缓:“如果你不想伤口再裂一次,就请马上放开我。” 一小阵子后,尉迟终于将手收了回去。 同时他的人也起身,被子被撑了起来,凉意趁机涌入,鸢也的身体本能地一缩。 床的承重也减轻了,是尉迟下床,被子又好好的盖回鸢也身上,只是没了背后的热源,这被窝好像也不那么暖了,鸢也定定的,仍侧躺着不动。 尉迟说:“九点的飞机,差不多可以起来收拾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