悄退回去。 腹部尚未愈合的刀口被什么牵扯动了隐隐作痛,尉迟愠怒道:“你不是很聪明?不是什么都想明白了?那你就该知道如果我不设那样一个局,怎么救得了你?” 鸢也这次是真的笑了:“以爱为名,这个理由太好了,只要你爱我,所以无论怎么伤害我,我都要原谅你?” 尉迟唇线抿得直直,脸上的表情看不出具体。 “可是你真的是在救我吗?巴黎是沅家的大本营,你把毫无提防之心的我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