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这个男人,信手拈来的温情。 鸢也讽刺地扯了扯嘴角。 到底是刚刚小产,身体还太虚,她又躺回了床上,兀自挣扎了大半个小时才真正进入睡眠。 …… 巴塞尔的后半夜气温偏低,房门被推开时,几缕寒意趁机而入,鸢也本能地往被子里缩了缩。 脚步轻轻慢慢,走到她的床边,她侧躺着蜷缩着身子,一个极度没有安全感的睡姿。 深深地看了一会儿,方才将手贴到她的额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