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鸢也,吞下去。” 可是她如鲠在喉,怎么咽得下去? 身上一会儿很冷一会儿很热,她很难受,却醒不过来,心口沉甸甸地压着一块巨石,本就不算好的脸色,现在又沉淀出虚白,乍然一看,几近透明。 最后他勉勉强强让她喝下了半碗药,又贴了退烧贴,守了她很久,但她一直没有醒。 鸢也亦是不知道自己用了多久才从梦境挣脱出来,当她抬起眼皮时,第一眼看到了白色的天花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