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抵达了。” “去买些退烧药来。” “好的。” 这些声音鸢也都听得到,只是不太清楚,像从另一个世界传来。 她被牢牢困在梦里,那种几近窒息的感觉,从现实延续到睡梦里,始终缠绕在她心头挥之不去。 有谁将她扶了起来,用什么顶开她的牙齿,旋即带着苦味的液体进了她的嘴里,难以下咽至极,又全都吐了出来。 那人反复试了几次,都是不行,他低声催促:“吞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