伸出一截猩红的舌头,舔了一下唇:“这个野种,命怎么比她母亲还硬?” 她回头对男人差使:“你亲自去盯着,一定要亲眼看到她死。” 男人言听计从:“好。” 凌晨四点半,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那段时候,男人坐上直升飞机,直接朝巴塞尔飞去。 雨没有半点停下的迹象,鸢也都觉得自己命大,到现在还没被打死,同时她也发觉,这枪声好像越来越密集,不禁喃喃一句:“赌错了?帮手没引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