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个跨国电话,目光一直落在窗外,蜿蜒的雨水顺着玻璃滑落,模糊了视线,他还是定定地看着从街头路过的每一个人,企图寻找出最熟悉的那张脸。 电话接通后,陈莫迁没有迂回直接问:“大哥,你还记得当年把鸢也送回来的那个男人吗?” 远在青城的陈景衔听了弟弟的问话,奇怪地蹙眉:“记得。”怎么突然提起这个? “有他的联系方式吗?” “你要找他?” 路灯从陈莫迁脸上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