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又知道什么?”他什么都不知道!鸢也想挣开他。 尉迟声音愈沉:“知道你的感受。” 她蓦然一怔,抬头看他,他薄唇轻动,补充了描述词,“膈应的感觉。” 鸢也另一只手还拿着水杯,因他这句话用了力,指腹在杯身上微微泛白,他周身的寒气也像一滴墨落入水中,开始稀散,最后只剩下几缕残色。 “我知道你对陈莫迁没有别的感情,可你的目光总是看向他,总是跟他走,我很不喜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