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其妙,“这是高桥的商业酒会,我是高桥的高管,还要去应酬宾客,现在就走像什么样?” “你在应酬宾客吗?我只看到你一直陪着你表哥,在宴会厅聊得不够,还要到空无一人的地方继续聊,都几天了,还没有聊完,你们是有多少话要说?” 他将唇抿成一片薄薄的叶子,眉目间的冷然让鸢也明白了他说这些话不是故意挑刺,而是真的怀疑。 鸢也觉得匪夷所思荒唐至极:“他是我表哥,亲表哥,他身体不舒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