套脱下来,盖在她的腹部,然后就跟陆初北一起骑上水上摩托,在海面上如履平地,飞驰而去,鸢也望着他的身影,一直到肉眼看不见了,才躺了下去。 尉迟说换个心情,再讨论阿庭的事情,其实又有什么好讨论?这已经成了定局,带她出来玩不过是疏散郁结,更好接受。 鸢也躺在椅子上,眼睛看着遮阳伞边沿低垂的帆布,在风里一晃一晃,无端的,又想起了昨天和顾久的那通电话。 “卧轨?”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