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颠簸,胃里翻江倒海,其他女孩在玻璃柜里哭,声音嘈杂刺耳,她耳膜嗡嗡地响,痛苦极了。 那会儿她以为这就是最可怕的事情。 殊不知,被送上那艘船之后,还有的等她。 …… 额头忽然被一只温暖的手盖住,鸢也一下睁开眼睛。 尉迟醒来,先试探了她的额头,已经退烧,还出了汗。 “还有哪里难受?”清晨他的声音有点沙哑。 鸢也感觉了一下,腰有点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