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是鸢鸢的,放走她,可是你的损失。” 安静片刻,尉迟只说:“我本就没有离婚的打算。” 尉父凝眸:“但是鸢鸢不会接受那对母子的存在。” “所以爸和妈的意思是?” 尉父微笑,意味深长道:“先抑后扬的道理你应该懂得,只留下孩子,她会比较容易接受。” 想起那女人桀骜的性子,尉迟微微皱了下眉头,没再多言其他,放下花洒:“麻烦爸跟妈说一声,我和鸢也的事情我心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