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现她和尉迟各据半边床,中间空出位置还可以再睡一个人。 她承认,那一瞬间她心里划过一丝微妙。 也就那么一下而已,毕竟那时候她也还没有喜欢上他,可以把那场云雨初歇当做孤男寡女的失控,后来她喜欢上他了,却也已经习惯了这样的“泾渭分明”。 “看什么?”耳边忽然传来男人清淡的声音,走神到两年前的鸢也蓦然醒来。 尉迟站在她身后,目光也看向窗外,只能看到阳光遍地和几只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