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鸢也就放心了。 尉迟想起一事:“医生说重新缝合的刀口,会留很深的疤。” “哦。” “不在乎?”尉迟一笑,女人不是最在乎自己的皮肤的吗? 鸢也确实不在乎:“我又没有需要露腰的时候,留就留吧。”又不是在脸上,一道疤是疤,两道疤也是疤,无所谓了。 她想着别的事情,走了下神,忽然感觉到脚踝处有什么东西缠着她,冰冰凉凉像蛇一样,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,连忙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