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大概是觉得莫名奇妙,怎么有人上来就问名字的,存了一份警惕的心,只说:“我姓白。” “白小姐,我们能聊聊吗?”鸢也看她犹豫,便表明了身份,“我是尉迟的妻子。” 她神色一僵,复而垂下头,眼睫盖住眼睛里的情绪,没有说什么,转身进了门,鸢也跟了进去。 房子虽然不大,但样样俱全,地上铺了厚厚的地毯,孩子坐在地上玩玩具,看到鸢也,眼睛眨巴眨巴,虽然五官还没有长开,但眉眼已经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