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洛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废物,什么也不好意思做,反而被余邃“弄”了,因为眼药水的缘故,他眼睛还湿漉漉的,颇不舒服,时洛转身去宸火桌前抽了一张纸巾,擦了擦眼角。 老乔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正是这画面。 老乔看了时洛一眼,尴尬了一秒,试探道,“哭了?” 时洛:“……” “你……以前也没这么脆弱啊。”老乔难以理解,“怎么现在这么爱哭呢?之前打到国服前一百也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