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对我这么好了,我又不是没感觉到。”雁南归道。 舒乘风轻轻一笑,算是接受了这个说法。 外头丁敏叫了一声:“殿下,时辰差不多了。” 雁南归就叹气:“可惜我都没给人戴过头盔,不敢动手,怕伤着你。” 舒乘风笑了笑,自己戴上了。 “走吧。”他牵着她的手出了外头。 前院人都跪下来:“奴婢恭送殿下,祝殿下早日凯旋。” 雁南归没跪下,她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