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身上了?若是中毒第一日就治疗,还不至于这样……如今……”太医一个劲摇头。 邹氏腿软的扶着丫头:“如今……如今如何?” “令爱性命都堪忧,就算保住了,这容貌……”太医又摇头。 邹氏一把攥住太医的手:“孙太医,您是圣手啊!您……” “二夫人,我这也不敢胡说,这毒物哪里是那么容易治的?您看看令爱身上的脓包全都要破了,这不破倒还好说,可这一旦都破了,都是疤痕。”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