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胸口伤口的逐渐愈合,这套动作李余做的是越发的顺畅,原本的生涩感终于变成了骨子里记忆性的东西,不用全神贯注,这套动作在他惯性的动作下仍是一丝不苟的做了出来。 不知什么时候,费老头站到了他的身后,对这套动作露出了惊奇神色,站了足有一个多小时,等李余汗水淋漓的做完,这才开口道: “小家伙,这套动作叫什么名字?” 看见身后的老人,李余露出意外神色,想到这好像是老人首次主动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