诚意,我相信他会原谅你们的。”我说。 “但愿如此。”葛三突然脸色暗淡,心事重重。 “你们下一步要干吗?”我问葛三。 “找个花匠,把万年的坟地四周都种上松树!” “花匠?”我自语。 “对,就是新站村的王昆山,我听说镇政府院里那几十棵银杏树,就是他种的!” “太晚了。”我说。 “您是指────”葛三凝视我。 “他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