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里八点,我仍未离开九公里山,胡女士特意安排一间屋子,让我为张若男诊脉。小屋里如此安静,就连鼻腔的吸纳声也听得一清二楚。 我右手刚刚按在张若男的脉搏处,她奇特的脉象使我心中生疑。 “若男的病症好熟悉。”我自语。 “能根治吗?”就坐的胡女士问。 “……能治,要说根治我没有把握。” “您说这种病症好熟悉,难道这类病您以前碰到过?”胡女士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