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女士留下我的电话号码,同袁杰把我送出煤厂,我受宠若惊。 回到诊所,我把一块块蜂窝煤夹进炉子,望着红黄的火苗我思绪起伏不定。诊所里越是温暖,这种堆积心底的郁火,越是躁动不安,它扩散到奇经八脉直至五脏六腑。 我抓紧炼制药丸,估计今晚就可大功告成交付于陈大力。临近下班,贾富贵却来到诊所,我逼不得已,只好把炼制药丸一事暂且搁置一边。 贾富贵坐在我对面,桌上两杯茶水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