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…… …… 到地方,我们下车。李保坤指向破旧的楼房,说二楼里窗外贴着“福”字的房屋,就是女子家。我仰望“福”字,发现“福”字少了一点,我认为这很不吉利。 攀上二楼,到了门口,李保坤主动敲门“姜叔、姜叔……” 不久,屋里有人问“谁呀?”是个女人的声音,有气无力。 “大婶儿,是我,保坤!” 反锁的门被推开,两眼无神短发枯干的女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