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一个早晨,天高风行云散碧空,认识不久的史二牛来到诊所,他是看病。 “又来麻烦您了,不好意思。”他微笑着。 “何谈‘又来’,您这是第一次——不是吗?坐。”他坐下,我又问“您哪里不舒服?” “......我头疼。” “记得三天前,谭三请客您也喝得酩酊大醉,这是后遗症。”“伸右手。”我说。 “呵呵,您真是火眼金睛。”他又笑了。 我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