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是让付青青头破血流。 “最不该说的话,你对着我说了出来,你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吗?” 要是付青青知道金眼彪是怎么想的,根本就不会说出那话。 “我是随便说说而已,希望你不要介意,你要是很介意的话,我都 不知道该怎么赔罪了。” 付青青已经想到了赔罪,可是她总觉得这样做的话,自己像是低人 一等。 “一定会有其他办法。”付青青是这样想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