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付青青,你的左手怎么打了石膏?” 付青青也不知道,她只知道自己的手受了伤,后来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。 这种感觉仍旧存在,只是轻微了很多,见到满身是绷带,像个木乃伊一样的秋兰,付青青笑了起来。 “你还说我,看你自己。” “我也不知道是谁帮我包扎的。” “我们现在都是伤员,理应得到照顾,对了,凤凰与花魁呢?” “不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