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于常人的脸从黑暗处出现,被那灯火映照,显露出几分红润。那双手环胸的手紧缠布条,如此粽子似的登场,不是水东流能是谁。 他抬眼看来,步子停下,立在一侧,面露讥笑,“花梨姑娘,就算你拿着名震天下的流光剑,也是个武学渣渣,毫无反抗之力。” 我往旁边挪了挪,“请水教主保持三丈远,否则我喊人了。” 水东流轻笑,目往远方,末了又仔细打量我,摇头,“我怎么也想不通我怎么会喜欢你,这